见过张慧茹后,叶寻忽然产生强烈的离开的念头,叶海失踪这么久还未现身,他只是中了散功散,未伤到要害,还有血玉在身,怎么会这么久还未出现呢!这点实在想不通,不过江湖也有消息说他已经死了·······真真假假的,唉,还是把心中事问清楚离开吧。于是他去找苗欢,快到时听见熊圆圆的身音,吵吵闹闹的。他往前走了些暗中听着。
熊圆圆在苗欢门口已经吵了半天:“娘!我们成亲还未满一年,叶形怎么能纳妾呢!娘,您去劝劝他吧……”
“少夫人,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哪个大户人家的少爷,不是娶妻前就有了小妾的,少爷到现在才纳妾,您就别闹了!”老嬷嬷好心劝着。
但熊圆圆哪里听的进去,头天晚上见了张慧茹,第二天相公就说要纳她为妾,当然不能同意。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叶形不耐烦发了火:“再闹!掌门夫人的位置就让出来吧!”
她傻了,呆了,坐了一晚,天刚亮又去找张慧茹闹,可是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但是大红的绸缎已经布置起来,一派喜庆的样子。自己当真是叶形的凳脚石了!现在该怎么办呢?娘家那里……若是叶形未做掌门,对爹爹还有所忌惮,而且当初千仞门出事,爹为了脱嫌对外与自己断绝关系,不论怎么说,是不能指望了!最后她只能往苗欢的院子跑去。
老嬷嬷还在劝着,熊圆圆苦从中来大声喊到:“娘,若是以后,大姐的夫婿纳妾你当如何啊!”
“哎呀呀~少夫人,这话说不得,说不得!”老嬷嬷明白她难受,可是这话让老夫人听到怎么得了!
果然苗欢走出来,冰冷的脸满是无情:“魅儿嫁给什么样的人,是她自己的决定,要是有一天,她回来跟我说夫婿纳妾,心里容不下,那我会让她直接杀了那个女人!”
苗欢的心已死,叶海做的事虽然线索全断,她信了。叶形做的事,她所料不及,她认了。叶魅回来没多久选择离开,这个是她唯一欣慰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也好。至于还赖在府中的叶寻,他等什么,心中也有数。自己还守在这里顾念的是千仞门,若当年听爹的话由自己接下,偌大的千仞门也不至于如此。
“娘,你要我杀人啊?”熊圆圆听了她的话,得出这个结论。
丫头本是个聪明人,可惜人一入情就傻了,不过总是为了她儿子,苗欢看着她好似十几年前的自己:“圆圆!我要你认命!”
“认命?我怎么能认命呢!娘,我爱叶形,我不要和别人分享他!”熊圆圆哭诉。
“那就是你的选择了,我不会阻止形儿的……”说完苗欢回去,留下她一个人独自哭泣。
叶寻听完从另一边的墙头翻进去。苗欢见到他并无惊讶,淡淡的说:“你终于来~”
“容不下就杀了……你对我娘就是如此吗?”叶寻开口,直截了当。
“呵呵,当年我是有这样的想法。”苗欢讪笑:“可惜你娘入门不久就怀有身孕,叶海宝贝的狠呢,我根本近不了身……你娘的死与我无关。”
“我凭什么信你?”
“因为纳妾的事,我与叶海几乎离心,掌门之位是我求爹传给他的,所以门内人心惶惶……后来你娘病重,我又怀上魅儿,之间关系才有所缓和。这段日子我回忆往事,他的所做所为,也许你娘的死,是他为了稳定地位所为~”这段日子她想了很多,之前叶海做的很多事也变的看出目的,如今叶形也要步上后尘了吗?
苗欢告诉叶寻这些,不是说愧疚什么的,只是涂个明白,自己明白,让叶海身边的人也明白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叶寻沉思,最后离开。
几天后,叶寻还没有离开碳堵县,此时走在街上,他一直不确定苗欢所言的真假,但是听完后,觉得好像一场空似的,他对娘亲毫无印象,对叶家毫无感情,之前会听叶海的话,因为他是名义上的爹,如今自己真是孤身一人了……走着走着一辆马车在他身边停下。
“叶寻~”车窗边出来一张疲惫的脸。
“姨夫!”叶寻先是惊讶而后想起,慧茹表妹离开时说他们来这里置办嫁妆:“对了,表妹来道别,我都忘记问他嫁到哪里,何时成亲了!”
张母探出头,与丈夫面面相觑:“寻儿,慧茹嫁谁你不知道?”叶寻摇头。
张母接着说:“寻儿,慧茹的心思都在你身上,你应当知晓啊!!叶家出事后,她带着小翠离家出走,两个姑娘不远千里的去千仞门找你……叶家派人来下聘,我还以为是你,后来才知道是叶形,慧茹嫁过去还是做妾!你住在叶家怎么会不知道?!”张母说到最后声音哽咽。
叶寻错愕,慧茹嫁给叶形作妾?熊圆圆为纳妾的事闹了那么大,他居然不知道那人是慧茹表妹!
“张老爷!你们怎么停下来了!快点吧,别误了吉时!”前面过来个人催促,是叶府的总管,他见到叶寻,眼神躲闪着,只当做没见到,赶快让马夫架着马车走了。
叶寻的脑袋就去远去的车轴一样“哐哐”作响。
因为是纳妾,又有意隐瞒,叶形没有张扬,只是把原来张慧茹住的院子布置了下,宾客也就是门派里的弟子。早上一顶小轿子去客栈把人接过来,只等着张家父母到了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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