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阴回到房中坐立不安,璇玉门的大门已经重新打开了,可是有晴并没有回来,连有缺也不见踪影。虽然有了御乘风的安慰,但她作为大姐,作为他们的家长,心中无比焦急,于是去了爹那里。
月楠气色又好了很多,月有阴让下人打了一盆水,替他擦脸。
“爹,我该怎么做呢?弟妹们一个个的下落不明,我这个大姐真是太失败了········”她自言自语着。然后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她左顾右看,月楠的嘴巴似乎在动。
“爹!爹,是你在说话吗?”她把耳朵贴过去,真的是爹在呓语,低沉干涩的声音,重复着几个词语“师弟……明明……”
明明指的是娘,师弟指的是谁?先不管这些了,爹能说话了,于是她去请大夫。
出门就瞧见御乘风:“月月,你在这儿呢!怎么了,急急忙忙的…”
“我爹说话了,我去请大夫!”
“月前辈说话了!”御乘风露出喜色:“我去请大夫,你回去看着吧!”
月有阴犹豫了一下,然后听他的话回去了。
照无眠去了文蕊那里,昨晚她已经醒了,除了身子虚弱看起来并未无大碍,其实自己该早些来看他的,但是心中困惑,无法面对,所以第二天才来。
“文蕊,熊一刀与方掌门的死有何关系,你能和我说下吗!”照无眠来时还想说些安慰的话语,但见人没什么大碍,开口就成了这样。
文蕊水润的双眼看着面前的男人,自己为他挡了一刀差点丧命,这分情,以自己对照无眠的了解,应该牢牢放入他心中了,怎么来了一句关心的话语都没有?
于是文蕊捂着胸口,故作虚弱的说:“这个,是叶海说的!当我知道是叶海杀了师父和同门后,就时常去千仞门那里找叶海报仇,可惜我不是他的对手,一次被他重伤害后,他说,这一切都是熊一刀安排的……”
说到这里,文蕊抑制不住咳嗽:“咳……我恨自己,武功太弱……咳咳,谁都打不过,咳咳~”
“文蕊,小心伤口!!”照无眠说着到了一杯水给她,心想,难道一切难道给翔羽猜中了?再看文蕊脸色苍白,没有追问,“报仇的事你必心急,善恶终有报,叶海报应的已经到了,熊一刀的报应也不远了!”
“照大哥……”文蕊听着他的宽慰,眼泪水瞬间流下,小兔子一样受惊泛红的眼睛,包含深情。
照无眠被她看的低下头,不敢与其直视,“你好好休息!报仇的事,放在我身上吧!”最后他飞快地抬头看了文蕊一下,转身走出去。
文蕊听他走远,掀开被子下了床,她走到铜镜跟前,看着铜镜里亭亭玉立,又楚楚可怜的人。“照无眠,是你变了,还是…我根本不了解你?”
事情没有朝预想的方向发展,她有些担心。执意回招摇山已经惹了熊一刀不高兴,而且目前还不想暴露自己,所以这次不把照无眠拿下不好交代,看来要另想法子了!
御乘风很快把大夫请来,大夫把过脉后又施了银针,一刻钟后银针拔下,他把东西收收:“你爹的身子无碍了,之前的亏损已经补回来,不出两日定可以清醒!”
大夫的话没错,当晚月楠就醒了,不过,意识还未清醒,月有阴喊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而且躺了那么久身子也软,要人扶着,才坐起来。
“爹,喝些粥……”月有阴端来一小碗粥。大夫关照,人醒后进食须得循序渐进。粥是大夫走后就准备的,熬好的鸡汤放些小米,炖的稠稠的。
月楠把粥喝完,盯着御乘风看了半天:“有缺,怎么、变样子了?”
御乘风与月有阴都笑了。
“月前辈,我不是您儿子~”御乘风笑过,恭恭敬敬的朝月楠行了一个礼:“我叫御乘风,是御剑山庄的独子,是月月的、朋友。”御乘风自我介绍时,从不刻意提及家事,这次刻意提出来,是想月楠对他这个未来女婿的有所了解。
“哦,哦。”月楠微微点头,御剑山庄?月楠记忆中的御剑山庄还没有如今的规模。如此刻意的说辞,让他有些怀疑。小伙子样貌不错,不过不知道为人如何,他看了女儿的样子,唉,只要不恶人就好。
“那有缺现在何处?还在山谷里?还有,有晴呢?”
月有阴抿着嘴巴,努力上扬嘴角:“他们都在竹屋呢,有晴那个丫头就知道疼小弟,一天到晚在那里,都不帮我的忙,等爹身子好了,亲自把她捉回来,好好训训!”
“有阴,这些年你辛苦了!”月楠长声叹气,对孩子们的愧疚言表于情。
月有阴鼻头也泛酸,想到有晴跟有缺,心里更加难受,她岔开话题:“爹,这么多年你和娘去哪里了,找到有圆了吗?娘去哪儿了?”
面对女儿的一系列问题,月楠无法开口,中间发生了一些事,妻子被杀,自己也成了阶下囚,他一想到就痛苦万分:“有阴,有圆还未找你,你娘她····”
“前辈才苏醒,说了这么些,让他休息休息吧!”御乘风看出月楠的难处,说了话之后便拉着月有阴出去了。
“你做什么?”月有阴问。
“你爹的样子很不好,这些事,还是等等再问吧!”
“娘~”只有爹一个人回来,月有阴心中也想到娘怕是凶多吉少了,她的眼眶又红了,声音忍不住颤抖:“我担心有晴和小弟!”她的亲人只剩这些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