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
两个人都在忙着对付奶茶了,转悠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把何莹送下车后,都差不多十一点了,楚休终于到了家。
看着冷长依离开后空空荡荡的房间,空气中似乎还若有若无地弥漫着她最喜欢喷的一款chanel oringe香水,熟悉的女人,就像chanel oringe香水一样,终究还是会隐藏在记忆的最深角落。
“哎。。。。。。”楚休大人字趴着躺在床上,嘴里不经意地发出了一声长叹,单身——有女友——单身,就那么短短几天内就完成了角色转换。
“既然改变不了地球,那就先改变自己吧!拖到父亲上门估计这个女人甩都甩不掉了,那才是噩梦。”
他不由自主地打开电脑看了看冷长依的扣扣空间,冷长依倒是没有删掉楚休的扣扣。
自己骂自己一声软骨头。
看见她刚发不到6个小时搬新家的照片,这是一间合租房的小次卧,只能勉强放得下一张1.2米的床和一个小衣柜,房间估计也就10个平方都不到。
照片上面还配了一段小清新的配文:“路的远方是诗,诗的远方是爱的人。”
他呵呵了一声。
这初恋毕竟难忘,既然忘不了那就让她发自心底的后悔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过得不好那我就放心了,嘿嘿,有你后悔求我的一天。”
悠闲舒适的日子就是过得快。
这几日夕阳在忙着他的汇报方案,没什么时间来管楚休和何莹。
楚休白天弄弄自己的那一小摊事情,有空了到销售前台调戏调戏黑丝置业顾问小姐姐,日子过得也算是轻松愉快。
唯一一点不好的是何莹晚上要粘糊着他,坐他的破宝马下班。
也是无奈,为了接下来三个月不破坏他和何莹的纯洁友谊。
他也就每天晚上绕一大圈,送她回家。
“我说何莹,你好好的百万级别的公交神车不坐,坐我这扎屁股的破自行车干嘛,不是找不自在嘛。”楚休边骑车边大声往后说道。
“因为我想和我爱的人在一起,嘻嘻!”何莹不知羞耻地抱着楚休的腰,脸部靠着他结实的后背。
“你少来,老实说你是不是馋我的身子。”
何莹明显没有被楚休的虎狼之词吓到。
“我就是馋你的身子,who怕who,今晚我就去你家临幸你,怎么样!怕了吧!”
“我擦!这余州城妹子也太火辣了,说得真够直接的。”
“我服了你了,你一个女孩子也不知道矜持一些,以后也不怕嫁不出去。”
他多少没有适应和何莹斗嘴,气势不知不觉弱了一翻。
“要不你娶我吧,择日不如撞日,明天上班我顺便把户口本拿过来。”这何莹是越说越兴奋了。
其实楚休不是很想送何莹回家,浪费时间是小事,现在他自由时间大把,下一步要做的事情最起码也要等到三个月以后,也不差这十来分钟的绕路。
主要是这两天连续撞到了何莹的父母出外面散步。
这老两口看他的眼神就不怎么友善了,搞得像他在追何莹似的,他一个大好前途的富二代,被莫名鄙视,这让他多少有些不舒服。
不知不觉中,楚休带着何莹来到了郊野地带,何莹家在城市边缘区域的一个城中新村中,从办公的售楼部过去要穿越一片郊野。
余州城和其他中原城市完全不一样,每一个区都有自己的一个区中心,区与区中间是一大片的郊野地带,这些郊野地带直到2015年左右才大部分被开发完。
06年的夏天没有后世那么繁华的夜生活,大家兜里都没几个钱,加上这片比较偏僻,晚上八点多了路上就已经没有了多少行人和车辆。
夏天的晚上黑的比较晚,星星点点的路灯下,昏暗的天空还有依稀挂着几片红色的残云。
这时,一个醉汉拿着一个白色的酒瓶东倒西歪地在马路上向他这个方向走来。
他的胖脸呈现不正常的潮红色,肮脏的碎头发似乎好几天都没洗了,一缕一缕的黏糊在了一起,和一个邋遢的乞丐差不到哪去。
楚休看到他这个样子却也没十分在意,还在有说有笑地和自行车背后的何莹在侃大山。
06年的余州城一堆一堆的醉鬼,乞丐,棒棒,也算余州城的一大特色。
就在楚休和醉汉靠得越来越近的时候,醉汉似乎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用力用许久没洗已经变成黑色的淡蓝色衣袖抹了抹嘴角的唾液。
淫笑地冲来,对着他们怪叫,“乖妹儿,我喜欢,我要!”
说是向着何莹说,却是向着楚休冲来。
还没等他想明白,这醉汉就拿着装有半瓶酒的酒瓶呼向楚休。
还没等楚休反应过来,伴随着何莹的一声尖叫,只见酒瓶在楚休头上啪的一声,白色碎玻璃如天女散花一般散了开来。
他的脑袋嗡嗡地,一股殷红瞬间从他头上流了下来。
这近距离下楚休扭过头看过去,他通红的脸上,眼神却如锥子般尖锐,他清晰的知道他对他的恶意,这这哪像一个喝醉酒要调戏良家妇女的人!
“这人是是谁?前世没有这个人出现过!”
这时楚休反而冷静下来了,他没有管已经开了花的脑袋,趁着醉汉那么一下用力过猛的瞬间,用自行车用力推向醉汉,也不看结果,拉着何莹往反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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