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岳老三便将手中提着的女子向旁边草地上轻轻一抛,同时取下背着的巨大剪刀,反手便向身后刺去。
“这家伙,果然比司空玄、左子穆强得多,那四个灵鹫宫女使,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这甫一交手,柴信就察觉到,岳老三不愧是原着中着墨颇多的角色,实力确实不可小觑。
心念电转之间,他的步伐变幻,迅速切换了一个方位,轻易躲过鳄鱼剪的刺击。
近日来,他不仅耗费时间将《道玄功》完善,连《凌波微步》也已被他改造,更加适合自己。
辗转腾挪之间,已经看不出跟凌波微步有几分相似,但脚步转动之间,却更显轻灵与洒脱。
方位变幻的同时,柴信的右掌上泛起莹润光泽,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拍向岳老三的肩膀。
“好小子,有点门道!”
岳老三未曾想到,自己这信心满满的一记反剪,竟被人如此轻易地躲过。
不仅如此,对方居然趁势变招,掌势凌厉刁钻,让他都心生警兆。
话音起时,他赶忙转身,险险避过右肩,同时左掌运起内力,跟对方的右掌拼在一处。
“砰!”
双掌碰撞之间,一声闷响如惊雷炸起,一触即分。
仅是刹那间的交锋,两人便都察觉到彼此掌力深厚,柴信连退六步,终于稳住身形;岳老三也没比他强多少,退了有五步半。
“单从功力而言,这岳老三只怕已经很接近一流高手,大约二十六七年的程度。”
这一掌之下,柴信已经对岳老三的实力有了大致的评估。
不过,他的功力虽然比多方弱了十年左右,但彼此的综合战力,却只在伯仲之间。
《道玄功》修炼出的内力本就极不寻常,十七年功力对上寻常二十余年功力,也不会落丝毫下风。
再加上岳老三的身法轻功比之柴信弱了不止一筹,两人即便正面相争,柴信也有取胜的信心。
“你是何人,如何偷袭你家岳二爷?”
岳老三站稳身姿,定睛瞧向柴信,圆眼之中不由显出几分惊诧之色。
他这才看清,这与自己交手之人,竟然如此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岁上下。
这般年纪,便能有如此功力和身手,简直是世所罕见。
他脑瓜子转得嗡嗡响,却愣是想不起来,江湖上几时多了这么一位年轻高手。
“这小子,看年纪也不比姓段的小子大,怎会有这样强的功力?”
岳老三想不明白,但却不妨碍他怒气上涌。
“怎么不说话?长得倒是有几分人样,却怎干这偷袭的卑鄙勾当?”
柴信负手而立,望着岳老三道:“我受人之托,前来解救那女子。岳老三,你若就此离去,我也不与你为难。”
眼下他已经清楚岳老三的实力,跟自己大约是六四开,想要搏出个胜负,怕是要两百招开外。
万一双方交手过程中,四大恶人中的其他几人赶到,他只怕还得跑路。
“你是这小娘皮什么人,也来救她?莫非我那徒儿进了镇子,便是寻你相助?”
岳老三虽然不算聪明,可也不是笨蛋,猜测到了此事怕是与段誉有关。
方才段誉进镇子的时候,他手上提着个姑娘,若是跟进去,必然会引起关注,当即便要暴露踪迹。
他现在就想让段誉多着急一段时间,然后再现身,逼着对方拜师,自然不想让对方迅速找到自己的行踪。
因此,他只是在镇外等着,并未看到段誉跟柴信的接触。
此时柴信说出此行目的,他也便猜到了此事定与段誉脱不了干系。
“岳老三,你好歹也是个响当当的汉子,这样为难一个重伤未愈的小姑娘,若传了出去,岂不叫天下人笑话?”
柴信没去接岳老三的话,而是以言语相激。
“有能耐的,不如放了这姑娘,与我一战,如何?”
岳老三虽以恶人自居,却是相当在乎自己的脸面,被柴信这样嘲讽,而且人家句句说得还都没错,一时间不由有些理亏。
但他却肯这样轻易便放过木婉清,毕竟这是拿捏段誉最直接有效的手段。
“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又算老几?你想跟岳二爷打,岳二爷便要跟你打么?跟你打架又没好处,莫不是当我傻!”
方才那一次交手,他也见识到了柴信的实力,并不在自己之下。
跟这样的高手交手,一个不慎或许就会重伤,没好处的情况下,他才乐意呢!
“哈哈哈!你跟我要好处?也好,你这般行径,不过是想收段兄弟为徒……这样吧,就比十招!若你能十招之内碰着我的衣角,我便替你去跟段兄弟说,让他拜你为师,如何?”
柴信淡然一笑,眼神轻蔑地看着岳老三,满脸的自信之色。
“就十招而已,你不会都不敢比吧?放心吧,我不会伤你性命!”
他这般嚣张做派,自然是故意表现,想要借此激将,让岳老三应下这场赌斗。
“啊呀呀!你小子好生张狂,竟敢放这样的豪言!纵然是我家老大,也不敢说我十招之内都摸不着他的衣角!”
果不其然,岳老三即便不笨,却也不算是脑袋多么灵光的家伙,被他这么一刺激,气得胡须都要炸开了。
他叽叽喳喳地怒声叫着,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忽然停下来指着柴信,道:“说好了,十招之内,只要我碰着你了,就算你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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