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
小槐花羞愧的低下头,不敢看徐冬青的双眼,她的小安,其实是趴在傻柱的身上吸血,手段虽然卑劣,可是她不做。
其他人也做啊。
与其独善其身,还不如同流合污。
哎。
“我没有说你不好,只不过觉得你以后不要跟小丹、棒梗一样,不知道脚踏实地的挣钱,相反总是期待让秦淮茹找一个大凯子,可以养活你们一家老小。”
养活也就算了。
关键是连吃带拿,还不说一句谢谢。
最后来一招,卸磨杀驴。
这才是傻柱最惨的地方。
“明白了。”
小槐花低着头,朝着家走去。
“她做了什么?”
小犹太看着徐冬青的眼睛,感觉这个四合院怪怪的,一点也没有欢快的氛围。
“魑魅魍魉,聚在一块,小犹太,你还是不要了解太多的好。”
徐冬青提醒道。
奥。
小犹太乖巧的点头。
出门右转。
还遇到了刚刚回来的刘海中,身后还有一个小推车,上面铺满了废报纸一类的东西。
“二大爷,这是重捡起老本行。”
刘海中现在的年纪也超过了早已经死去很久的易中海,一把年纪,还在外面捡垃圾,也算是一种无奈吧,当初将所有的心血都付给了刘光齐。
奈何?
一江冬水向东流。
付出的太多。
一点回报都没有。
哎!
“别说了,现在刘光齐一个人养家糊口确实有些困难,一天打两份工,也顾全不了全家人的开销。”刘海中一脸的无奈。
原先确实想要逼一把。
可以让刘光齐好好的上班。
不在眼高手低。
似乎刺-激过头。
现在的刘光齐一天两份工,可是还要负担两个孩子,一个媳妇,现在只知道打麻将消磨时光,也不知道上班挣钱。
不争气啊。
当初怎么自己就同意刘光齐跟着媳妇去保城上班呢?
债主都找上门来。
每个月发的工资,除了基本的吃喝之外,全部给债主拿走。
“那个冬青,二大爷知道你有能力,要不再帮他一把,他不会在干那些缺德的事情了。”刘海中老泪纵横,这么多年。
不知道多少次求徐冬青帮忙了。
可是他们几个没有一个争气的。
兄弟隔阂。
刘光天现在倒是生活乐无忧,对刘光齐不管不顾,相反还将家里面的一个屋子上锁了,堆满了杂物,就是不让刘光天的两个儿子过去居住。
四个人挤在狭小的屋内,还不到二十平。
“二大爷,我给过他们机会,不说报答,可是也不用偷工地上的材料啊,我不会开这个口子,慈不养兵,善不聚财。”
徐冬青果然的拒绝。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可不相信刘光齐跟刘光福抓到机会之后,会不找外人联合起来对付他。
哎。
“既然你这样说,那二大爷也无话可说,谁让他们对不起你在先呢?”
落寞的推着板车,朝着屋内走去。
....
叮铃铃。
一阵局促嘈杂的声音,一辆大货车加速冲过,身后引来一阵骂声。
“赶着投胎啊。”
边上的商贩老大爷,一辆的不悦,将他的摊子都给掀翻了,真是不知所谓,狭小的街道上,人越来越多,各种摊贩。
以及外地人都涌入了四九城。
声音掺杂不齐。
小犹太背着的包,更是被一个小偷,不知道什么模样的人,给直接抢走,一股脑的冲到了巷子中。
“冬青,我的包被抢了。”
小犹太一脸的着急。
想要去追。
“放心吧,他会自己送回来的。”
徐冬青看着躲入黑暗巷子中的小偷,无奈的摇摇头,胡同是越来越乱了,一点有效的治理都没有,人多眼杂,出手的人也越来越多。
他们不敢抢洋人的东西。
这年代。
随便一件小事,都能引起大冲突,最后派出所的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也就是抢一些暴发户,哪怕是抓住之后,大不了蹲几天。
也没有什么大事。
可惜。
他不知道自己惹错了人。
走进一个斑驳的巷子中。
徐冬青看着头发斑白的老刘头,一阵唏嘘。
“老刘头,我朋友的包被抢了,赶紧将让你手下那般不成器的东西将包给还过来,弄得乌烟瘴气的胡同,真的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
“嗨。”
“我去找那帮人看看,是谁拿了你的东西,让他送过来”
街坊邻居。
还都是在一个胡同长大的,这帮人是越来越无法无天,难道不怕被人给打断腿,丢到黄浦江喂鱼去。
半晌功夫。
一个面黄肌瘦的人,带着一个包走进来,怯生生的样子,让小犹太感到这人太可怜了。
“要不我们就算了,反正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
“不能算。”
“不要被他可怜的外貌给欺骗了,私底下,这货估计富裕者呢?”徐冬青摇摇头,在自己的地盘,女盆友的钱包被抢走。
这不是打脸吗?
也没有给小犹太留下一个好印象。
这以后还不知道愿不愿意陪着他过来住一段时间。
真的该死。
“拿过来。”
徐冬青伸着手指,接过来之后,让小犹太检查一番。
“少了几张票子。”
小犹太小心翼翼的说道。
“拿出来。”
徐冬青冷淡道。
“江湖规矩,我可以将里面识别身份信息的东西给你,剩下的钱都是我的战利品。”一个半大不小的小伙子,冷漠道。
跟棒梗几乎如出一辙。
啪。
徐冬青也懒得跟他废话。
打了一个半死。
累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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