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卖爷田心不疼。
今日这句话,可能要反过来说了。
爷用崽蓄,天经地义!
现如今!
爷们依旧非常的硬气,这便是乔祖望现实的写照,看着一脸不悦的徐冬青,讪讪一笑:“女婿,让你见笑了。”
别攀亲戚啊。
对于乔祖望这栾攀亲戚的想法,徐冬青想立马打断,可是考虑到乔三丽,心神惧疲,还是不在此时此刻火上浇油了。
可他也不想给乔祖望留下一个默认的想法。
淡淡的回应道:“乔祖望,你可能误会了,我不过是看在乔三丽的面子上,顺道过来,搭把手,没有听到刚才乔一成的话吗?”
“要还的。”
要不要是他的事情。
可还不还,则是乔家人态度的问题?
低人一等的生活,在二人世界中,只会让乔三丽没有底气反抗,可久而久之,也会心灵渐渐的变得麻木,徐冬青可不喜欢唯唯诺诺的人。
一如:当年的秦淮茹。
低三下四,求人办事,对他更是百依百顺,夜半敲门声,搀扶墙壁而走,就怕留下把柄,可之后,不也关系断了。
秦淮茹自知不敌贾张氏。
选择屈服。
跟傻柱搭伙过日子,不也是想着正大光明的生活在一块,而不是偷偷摸摸的离开,哪怕是四合院的邻居,都不肯让人知道。
久而久之。
心灵变得渐渐的扭曲。
直到酿成不可挽回的悲剧。
这一点,是徐冬青最不想看到的,而乔祖望的出现,何尝不像当年的贾张氏,贪婪无度,索取无涯,最后哪怕是乔一成结婚的时候。
都不想原谅他。
讪讪一笑的乔祖望,脸色收敛,恢复平常的姿态,不满的嘀咕道:“一家人,还需要还啊。”
乔三丽拽了一把乔祖望的胳膊:“巴巴,怎么能不需要还呢?”
“这是我们借的。”
乔三丽也不想看着乔祖望一辈子烂赌,如果是简单的跟隔壁的吴姨二人打麻将,怎么会冒出如此多的外来人呢?
还不是被人设局。
真当一无所有的时候,恐怕他想要在回到原来的家,几乎都是不可能的。
走进屋。
简单的一个三居室,不过地上的桌椅板凳,有些杂乱,柜子更是被刚才的乔三爷带着人给推倒在地上,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一生要强的乔一成。
别提心里面多么的窝火。
成绩优异,奋发向上,可因为乔祖望的拖后腿,导致他身心疲惫,哪怕是工作之后,还要为乔祖望的事情牵连。
月明难缺。
乔三丽加入收拾屋子的行列,徐冬青站在一旁,袖手旁观,不是他不想帮忙,而是乔三丽嫌弃他笨手笨脚,让他在一旁看着。
乔祖望瑟瑟发抖,根本不敢看众人,尤其是乔一成,生怕发生难以预料的事情。
“老乔,如果你还是不肯改一下性格的话,那没有人能帮助你的,四合院的棒梗的事情,你也听说过,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
“你可以抛弃一家老小,躲到外地生活,可是留下来的人,就要承受当初你应该承受的苦难,乔一成几人,从小到大,过的不容易,何必在自找烦恼呢?”
原着中。
乔祖望为了躲避债务,可是直接跑到了外地,现在已经有了苗头,徐冬青还是不想看到他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
看着乔祖望收拾自己的包裹。
将穿过的衣服,塞到袋子里,如果是徐冬青将债务全部解决,那他自然不需要跑路,可看他的动作,显然这不过是第一批。
后面可能还有人赶在路上。
乔一成也不过是刚刚的参加工作,怎么可能拿得出来呢?
“那还不是你不管,我只能背井离乡。”乔祖望觉得徐冬青这人说的是风言风语,说的轻巧,当事情真的砸到个人身上的时候。
他恐怕也不会轻易的如此说话。
什么棒梗?
那就是一个棒槌,万贯家财,一朝散。
“看来你不止这一波人找你的麻烦。”徐冬青捂着额头,扫地的乔一成,一听这话,火爆的脾气,直接一把抓住乔祖望。
“你想害死我们啊。”
他只不过想要平平淡淡的生活,跟叶小朗,两人结婚生子,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为何命运偏偏的如此捉弄他,如果身在其他的家庭。
他可以说是光宗耀祖,都能写进族谱里,可在乔家,他只能当一个背锅侠,没有人知道他背负了多少,乔二强的事情。
他还没有解决呢?
这一次又被乔祖望敲竹杠。
砰!
一声暴响。
乔祖望被摔得的头晕眼花,望着暴怒的乔一成,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怯懦的看着众人,将目光放在乔三丽的身上。
“三丽,你求求徐冬青,他不是喜欢你吗?”
“父亲背负的债务太多了,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乔祖望深知那般人的德行,手段卑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乔三丽有些犹豫不决。
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
何况她欠徐冬青的已经太多了,因为徐冬青的关照,现在成为罐头厂的组长,工资涨了五十多块,她已经很满足了。
可为何家境渐好。
就又闹出这一杆子的事情呢?
屋外。
徐冬青看着乔祖望的姘头,一个肥胖的女人,站在院子的门口,根本不敢往里面走一步,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
她发现乔三丽跟徐冬青的关系一般般之后。
那一点非分之想,也就渐渐的断了,不过跟乔祖望的关系,倒也恢复如初,主要是乔祖望每次看她,都带不少的东西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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