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脸苦闷,不就是想要在秦淮茹的面前显摆一下自己的地位,可因为徐冬青不愿意答应导致自己真的没有面子。
“疼。”
秦京茹一只手掐在许大茂的腰间,拧成一个麻花,男人就是缺教训,尤其是一个花心的男人,许大茂不会因为她不知道。
年轻的时候,许大茂跟秦淮茹之间可是也有一箩筐的破事。
许大茂痛的龇牙咧嘴,可是也不敢表露出丝毫的不满,两人之所以能走到今天,维系感情的筹码,从来都不是血脉的羁绊。
更多的是两人相濡以沫的熟悉。
历经沧桑之后,两人的内心其实早已经千疮百孔,谈什么爱情,那不过是奢侈品,其实更多的应该说是熟悉感。
凑合着生活。
“京.....京茹,不管怎么说,秦淮茹也是你的表姐,你是不是忘记了第一次你来京城的场景。”许大茂龇牙咧嘴道。
呸!
“你还有脸跟我提过去,一席红衣,一顿肘子,一瓶酒,你就将我的清白给骗走了。”秦京茹一提起过去,面目变得狰狞起来。
她也后悔啊。
早知道徐冬青有如此成就,说什么也要凑到徐冬青的面前,不求当一个正室,当一个侧室也是可以的吗,她从来都不挑食。
“当时不是看到你不能自持,当初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被你那清纯的眼睛所吸引,我做的一切也是为了你啊。”
许大茂张口就是甜言蜜语,他自所能混迹在诸多情场,毫无失手经历,那就是因为能说会道,挑女孩子喜欢听的说。
秦京茹闻言。
恼火的推了一把许大茂,不过暂时也算是相信了许大茂的鬼话,一把年纪,真当是十八岁的青涩少女,只不过是秦京茹不想在跟许大茂起任何的争端。
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可不能被秦淮茹这娘们给破坏了。
......
傻柱骑着自行车,顺着乡间泥泞的小路,离铜锣巷越来越偏,越来越远,一路上,秦淮茹一言不发。足足半个小时。
傻柱有些不安道:“淮茹,你在想什么呢?”
试探的一问。
并未有任何的回复。
两人一路走来,也不容易,三十年的风雨,走过来,爱情早已经磨灭,现在还能勉强的凑合到一块,也就是相互扶持。
秦淮茹打的或许是一直利用是真的心思,可傻柱或许完全相反,他在跟过去的自己一样,沉迷秦淮茹的美貌,最终自行车还是停在了一处靠站牌的地方。
有板凳可以歇息。
还有屋顶,可以暂时为他们遮风挡雨。
傻柱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死死抓住他衣袖的秦淮茹,正打着瞌睡,一路上往返,她其实早已经是心力憔悴。
少了一个人。
心里面莫名的觉得空荡荡的。
在秦淮茹的世界观里面,或许人间才是永恒的地狱,冷风一吹,当秦淮茹脖颈处,感到一阵哆哆嗦嗦的时候,随后感到后脑勺一暖。
傻柱将自己的帽子带在了秦淮茹的头顶。
“带上吧,暖和一点。”
傻柱微笑的将秦淮茹拉到自己的怀里,二人望着月明星稀的天空,不远处,还能看到之前熟悉的轧钢厂的方向。
浓烟滚滚。
不由的陷入了回忆之中。
“冷。”
秦淮茹不由的紧了紧身上的棉袄,东北风吹在秦淮茹的身上,原本昏昏沉沉的脑壳,瞬间变得清醒过来,打量着四周。
一处废弃的公交站牌。
锈迹斑斑。
依稀还能看到年轻时候的踪迹,那时候,为了省下两毛钱,秦淮茹是宁愿走一路,从四合院走到乡下的家里,也不想坐车。
一顿饭钱等于两毛,可以买十个馒头,一碗菜,有肉有素。
那时候的她每天都是积极向上的心思,觉得生活有盼头,不像现在,每日昏昏沉沉,熟悉的人妖魔远离他们。
要么疏远,要么找不到了....
“傻柱,你还怨恨我吗,我的心里面一直对徐冬青念念不忘,一直想要寻求得到她的原谅。”秦淮茹握着傻柱的手掌心。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到事情,也是最廉价的表达自己的感情的方式。
不过这些是秦淮茹臆想的表达,实际上她想要的是徐冬青照顾她后半辈子的承诺,而不会敷衍的将她放在乡下。
她从秦家屯一路走来。
吃了多少苦,才有了现在的生活,这最后在回到原先的地方,秦淮茹的自尊心可不允许她如此轻易的答应下来。
她恨。
她想要更多。
哪怕是徐冬青的一点施舍,就足以让她吃的满嘴流油。
“怨恨。”
傻柱的嗓音有些沙哑,张开嘴,想要述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无奈的闭嘴,沉默便是他最好的回应,其实正在跟秦淮茹度过后半生的人。
是他傻柱。
而不是那个当初只是付出了一点点金钱的徐冬青。
他无法为秦淮茹提供富裕的生活,可是他竭尽全力的付出了所有,傻柱可以说毫无怨言,他也做过买卖,开过饭店。
明明日进斗金。
生意兴隆。
可是因为小丹、小槐花、贾张氏、秦淮茹、棒梗...轮番来饭店的柜台里面拿钱,最后更是连买菜的钱都没有,导致他最后经营不下去。
无奈的放弃。
四合院的屋子,那可是何大清留给他最大的底牌,哪怕是白寡妇怂恿他过来,索要回去,老头子都没有答应,而是将他们撅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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