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听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时就跟沈淮迹办了婚礼。
婚礼的地点定在了教堂,曾经无理取闹的少女被时光磨练得有些稳重。
在教父的指引下,他们诉说着爱的祷告,在灼灼充满爱意的目光下清楚说出那句“我爱你”。
那一年,沈贺萧和沈相思四岁。
这是场迟到了四年的婚礼。
也是温景词耗时两年精心策划的婚礼,期间沈矜听上进专心处理手头上的工作,偶尔在温景词的陪同下飞往其他城市谈合作。
在沈矜听的计划里,只有跟温景词好好过日子,领了证不办婚礼也没有关系。
因为她最初真的只是图名分,图他人,办不办婚礼什么的她也不在意。
以前看林倾结婚穿婚纱羡慕得不得了,闹洞房闹得也很欢,可是事情放到自己身上她就觉得太过于繁琐麻烦。
然而当她的事业稳定了下来,在她三十岁那年,温景词忽然对她说要办个婚礼。
她很茫然,觉得需要花很长时间去置办,但是温景词却告诉她,她什么都准备好了,只要她同意,过几天就可以办婚礼。
她有些渴望,没拒绝,应下了,婚礼照常举行。
同意的当晚,定制的婚纱送来了,尺寸刚刚好。
以前经常出现在各种社交活动上的她认出了婚纱的知名品牌。
后来,她才知道,温景词两年前就找了绣娘和设计师开始制作。
举行完婚礼的那天,沈矜听随着温景词去了江南,简称度蜜月。
由于职业问题,她当晚就乘了着小船抱着笔记本潦草地写出了曲谱。
夜深了,她坐在床边精修曲谱。
五线谱交纵在纸上,格木床外萦绕着热风,炎炎夏日,依稀听见小桥下的潺潺流水。
温景词将睡衣衬衫最上方解开了两颗,拿着电脑随她坐在桌前,两人之间距离仅仅一拳。
正在修改歌词的沈矜听眼神有些懵懂地看了眼温景词,她扫了眼他亮着屏的电脑,“你要工作吗?”
温景词合上电脑,“婚假。”
言下之意,假期之间,没有公务缠身。
沈矜听点了点头,很懂事地说,“你先睡吧,我写完再睡。”
温景词不由得沉了沉脸,他沉着嗓,“听听,我们新婚第一天。”
沈矜听手里握着笔,“是办婚礼的第一天,我们都结婚好久了,老夫老妻的了。”
她唰唰地在牛皮纸笔记本上写着什么,忽然想起了件事,她扭头看向坐在身侧的温景词,仔细一看,她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她就喜欢他穿衬衫不扣面扣子的懒散模样,长着张禁欲的脸,露一点点给她看她春心荡漾得魂都飞了。
沈矜听飞快撂下笔,她关上窗,眼巴巴地坐到男人腿上讨好地搂着她脖颈,“景词哥哥,我们也要个孩子吧。”
她还挺羡慕她哥和潇湘姐的,孩子说有就有。
心脏病患者不适合生子,可是潇湘还是孕育了属于她跟沈淮迹的孩子,养了几年,现在身体也渐渐好转。
潇湘作为心脏病患者都能那么坚强,她觉得,她也该加把劲了。
温景词一丝不苟地将衬衫扣子系上,他神色淡漠,像是不愿搭理。
但是沈矜听知道,她是生气了。
她嗲着声音在他耳边跟他咬耳朵,“景词哥哥……理理我嘛……”
她一娇,温景词眼里的云雾一扫而光,他无法控制迷恋搂住她的腰。
见温景词主动了,沈矜听凑上去亲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那染着些许笑意的脸上,“要不要嘛?”
温景词笑出声,“要。”
他比沈矜听大两岁,要孩子这方面的事情他不催她,没想到沈矜听会主动提。
当晚,温景词跟沈矜听退了古色古香的江南小旅店换了金灿灿的豪华大酒店。
一进门,温景词卸下谦谦君子的外表急促地在沈矜听耳边喘息,男人动作温柔又激烈,被拢在怀里的女人红着脸仰头迎合,羞耻的声音从嘴边溢出。
夜如同泼墨晕染,却也有零星点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矜听疲惫地侧躺在床上,隐约感觉到脚背上传来一股湿润感,她敏感地打了个颤,可她嗓音嘶哑得不想再发出拒绝的声音。
那一刻,她好像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温景词要换隔音好的酒店。
翌日醒来,沈矜听穿着酒店雪白色的睡袍,整个人半死不活地躺在宽大的床上,旁边原木色桌上放着杯水。
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扫见胸口处的爱痕,她虚弱着端起水。
下一秒,手一抖,水洒了一地,玻璃杯裂了个角。
闻声而来的温景词看了眼坐着的沈矜听耸着脑袋阖着眼皮,他重新拿了个杯子给她接水。
他坐在沈矜听身后,小心翼翼地把累得没力气的姑娘拢怀里,捋了捋贴在脸上的发丝,他拿着水杯喂她喝水。
沈矜听是真的渴,嗓音干得几乎说不出话。
一杯水下肚,她渐渐有了些精神。
“还要喝吗?”温景词把杯子放桌上,他侧坐着,把面色红润红润的沈矜听抱怀里。
几近奄奄一息的沈矜听头靠温景词肩上,她生无可恋地望着他,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每次都这样。
不管说多少遍都没用。
自己诓来的男人有什么办法,受着呗。
温景词低头亲了亲怀里姑娘殷红的嘴唇,理着她凌乱的头发,“先去洗个澡,等会儿洗漱完再吃午饭。”
浑身使不上劲的沈矜听赞同地点了点头。
洗澡水放好,出门远行带的玫瑰花经过热水烹煮放进洗澡水里泡澡。
女人肌肤似雪,在灯光的照耀下白得将近透明,她脑后枕着浴缸边缘,泡沫遮住水内的风光。
温景词挽着衣袖,露出的小臂结实有力,他蹲在浴缸边,手里拿着花洒为少女冲洗头发的泡沫。
水一关,宽厚的大掌挤了洗发水揉搓出泡沫,再次细心清洗少女过长的柔发。
半个小时后,沈矜听穿着浴袍被打包出门,她跨坐在温景词腿上,抬着下巴靠在男人肩上,耳边是吹风机的呼呼声。
洗浴间,酒店工作人员已经将玻璃碎片打扫干净,并且将午餐留在卧室外的小客厅。
吹风筒狂躁的声音消息,窝在怀里的姑娘昏昏欲睡。
温景词不怜惜地拍了拍她脑袋,“吃完再睡。”
沈矜听刚皱起眉,她就被抱了出去,她听到温景词淡淡地说,“算了,我喂你。”
沈矜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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